热呢?
    可她面色异常潮红,那时在书房里被萧谨严轻轻一搂,整颗心都要飞出来了。他却依旧没有动手动脚,点到为止,撩的她分不清今朝是何夕。
    脱衣裳?
    是时候了,她是该脱衣裳了。
    “妾.....妾身伺候您沐浴?”洛十娘按着婆子教她的规矩,试探性的问。
    萧谨严哑声低笑:“呵呵.....别拘谨。我在外多年,早就习惯了军营男儿的粗矿,你跟我这般礼数相待,我倒是不太习惯,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现在不急着洗澡。”
    不洗?
    洛十娘又没出息的慌张了。她方才已经看到了萧谨严的身子,他年过四十了,可胸膛腹部的健硕实在叫人看了脸红。
    腰上的大红底绣双喜纹杭缎荷包被撤去,紧接着腰带就松了,洛十娘被剥的只剩下一件水粉色滚白边中衣时,她才回过神。
    见萧谨严蹙着眉,她问:“.......怎么了?”她知道自己有些丰腴,难不成嫌她不够纤细?
    萧谨严沉默了片刻:“我并非不敬你。这身中衣本该是大红色,只是亡妻已故多年,我虽忘了她,多少不能太过分。”
    洛十娘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是续弦,是不宜跃过原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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