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他未婚妻,可惜后来却因变故,导致阴阳永相隔了。
    范荆朗声笑道,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像是叹了一句:“哎,本该娶妻生子的,可惜......不提这事了,来来来,大伙有缘相聚,这几日不宜饮酒,我就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崔洛:“.........”看来,他的人生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范荆的性子很豪爽,并非是那种典型的寒门子弟,后来入了大理寺,与许墨是同僚。
    王宗耀是个擅于世故的人,这厢也跟着举杯畅谈,刘学东也不好再继续端着架子,七人很快就有说有笑了起来。
    初春乍暖还寒,刚入夜就起了一阵冷风。各地而来的学子们相互认识过之后,三五成群的结成好友,当然也会出现语言上的生疏。一般寒门子弟聚集在一处,还有合宿一屋的,富家子弟则又是另一番做派。
    崔洛回到自己的客房时,突然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再细一听又没了动静。她摇头笑了笑,多疑的毛病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好?
    崔洛刚一入屋,门扉还没合上,紧接着,又闻窗棂处‘吱呀’一声,一黑色身影跳了进来。
    来人一身劲装,体型修长,崔洛挑眉看着她,“好月月,你是想吓死我是不是?有门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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