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也是他拿钱让我们修的。”
    谢绪宁又想了想道,“他一共来过几次。”
    “三次。”
    朱冬梅回答的干脆利落,反正这么些年都过去了,一直相安无事,太太平平的,这个男人肯定不可能让她把钱吐出来。
    再说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反正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