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自己的西服上,撕掉一片衣料,紧紧的缠住谢绪宁的伤处。
    谢绪宁伸出手,轻摸着自己女儿的额头。
    “甜心,爸爸一点也不疼。”
    叶甜心的眼泪一直在不停的流,她道,“胡说,怎么可能不疼,你流了这么多的血!”
    事实上,谢绪宁此时,的的确确感觉不到大腿上的疼,他所有的痛感,全都聚集到心上。
    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是造成他如此不幸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