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一直在思考我们的婚姻。”
流产?
什么流产?
谢绪宁看着郄望,“你们原本,还有一个孩子?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郄望看了一眼甜心,刹那间,他想,如果当年他的女儿没有流掉,或许也差不多和甜心大了,也许也像甜心一样乖巧可爱。
“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当时怀孕六个多月,可能因为怀的是女孩的关系,我怀的很辛苦,孕吐水肿,晚上的时候也睡不好,那段时间可能因为怀孕,也有些心浮气燥,有一天晚上,都已经很晚了,他接到一个电话,连夜要走,我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走,他不听,手一把甩开我,就直接扭头就走了……”
郄望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轻轻的甩了你的手一下,你摔的那一下就会导致你的流产。”
“那天晚上,我倒在血泊中,看着窗户外面的电闪雷鸣时,我竟然特别的平静,我当时也平静的想过,要不要离婚算了?绪宁,你也知道,我和郄望的婚姻,是父母之命,我当时还有阳子他们两兄弟,所以,我不可能离婚……”
郄望有些急红了眼,他咆哮道,“言杉月,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你再说这事,有意思吗?”
“没意思。”言杉月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