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谢绪宁的电话。
“绪宁,我是阿望。”
郄望一张口,便觉得自己好像有几个世纪没有和谢绪宁说话似的。
他的声音中,有着一股浓浓的惊惧。
“抱歉,请问您是那位?谢先生现在正在开会。”
郄望“砰”的一下,挂上电话。
他的掌心,是一片细细的汗水。
他的女儿说的对。
他就是一个废物。
一个只会逃避的废物。
一个连自己的妻女都不能保护的废物。
郄望想了想,又拨通了一组电话号码。
那组号码,不是别人,而是厉行的。
厉行接到郄望的电话后,亦是大吃一惊。
“你说,你是谁?郄望?你不是疯了吗?”
“厉行,我没疯。我想见你。”
郄望的话,让厉行的太阳穴,突突突的直跳。
郄望打电话给他?
说自己没疯?
这怕不是一个陷阱吧?
一向谨慎的厉行自然是把郄望打电话给自己的事,打电话给谢绪宁说了一声。
谢绪宁一听,拧眉。
经过了之前的事情,他显然不会把郄望再当成以前的至交好友。
“你先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