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颇有微辞。
    “厉行,你自己没家吗?”
    谢绪宁一回家,就看见厉行惬意的坐在葡萄树下喝着茶,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的津津有味。
    厉行听见谢绪宁这么一说,倒也不恼,而是把手上的文件合拢。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绪宁,厉擎苍是我儿子。”
    “呵呵。”
    聪明人说话不用说的太透。
    厉行这么一说,谢绪宁瞬间就明白。
    “你还这么年轻,你就指望儿子养了?”
    “我儿子养我,天经地义。”厉行说完后,对着谢绪宁道,“其实,我是觉得琅园空气好,环境好,饮食也好,你说,我不在,你不得也养厨师、养花匠、养佣人,多我一个而已。”
    谢绪宁被厉行的厚颜无耻逗笑了。
    他道,“你可真行,你要真在琅园住一辈子,我倒是无所谓,我的家当不多,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可问题是,你得考虑一下,你的余生真的要在琅园混吃等死?大好的年华,就提前过上退休生活?”
    厉行明白谢绪宁的话中,是意有所指。
    他受到谢绪宁的启发,一瞬间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老谢,我和吴桐要是复婚成功,你是大功臣。”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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