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什么闹,就他那麻雀胆,能寻死?”
    郄父强行拉过郄母,他算是看明白了。
    自已家的这个儿子,就是一个蠢货。
    一个自已作死,还要拉着全家作死的人。
    本来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出现了郄望,只能暂时中止。
    要是只是郄望也就罢了,这个人还特意在身上绑了炸弹,大家都得为自已的性命着想。
    谁也不愿意跟一个亡命徒在一起。
    郄父走了。
    郄母走了。
    郄一言和郄温阳也走了。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有郄望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着。
    触目可及,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大屏幕是一张一张言杉月那灿烂迷人的耀眼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