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这女干事家里条件很好,父母做生意的,只因一心有个从军梦,才到部队通讯连当兵,去年提干才被借调过来。
十几万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花了十几块钱。
看见胡唯这么大反应,噗笑。“你不知道?”
小胡爷从自来水管接了杯凉水,呼噜噜漱口:“现在知道了。”
“这花是你的吗?”
“我妈的。”
女干事听了这话,将胡唯从头到脚看了一番,心想:没看出来,他平常也是深藏不露哩。
从那以后,她总是找机会在胡唯办公的这栋楼里办事,和他说几句话。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个胡唯的本家,胡萌萌,对小胡干事有了点别的心思。
晚上吃完饭自由活动,胡唯去操场跑步,跑的满身是汗,胡萌萌就站在树下等他,给他递水,拿毛巾。
同事看见故意恶作剧,齐声喊:“又来了噢——!”
胡萌萌一跺脚,高跟鞋在沙地上踩出个坑:“起什么哄啊!”
“你这心里素质不行啊,想在部队找对象,还不想时刻接受同志们的监督?”
胡萌萌气的脸红,跟胡唯说:“你看他们啊!”
小胡干事拿起自己的水壶仰头喝水,把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