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练了半年,二丫的体重总算是从变了回来。现在想想,毕了业就没怎么联系了,其实当初应该好好谢谢那个室友的。
“不爬了不爬了,我累了。”二丫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不远处问胡唯:“那是啥?”
胡唯说:“敌楼呗,观察敌人用的。”
她又一指:“那这墙上为啥有洞?”
胡唯又说:“防山上泄洪排水用的,怕冲垮了。”
二丫累的揉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小胡爷也拢着衣襟坐在她旁边。懒洋洋望着长城脚下风光,目光悠悠。
“没事多看书呗。”
一时两人无话,都发呆看着风景。
这一刻。
阳光灿烂,北风嚎啕,山河辽阔,满眼苍茫。
大片大片进入寒冬的树木凋零了颜色,只剩下漫天遍野的灰,枯枝叠着枯枝,岩石漫着岩石。
二丫低头用小石头子儿在地上蒙着沙土的地方轻轻划拉,嘴里感慨:“可真大呀……”
“什么大?”
什么大,她也词穷,心里大,宽的能装下万物。世界大,大到感觉都自己渺小。
小石头子儿勾勒了几笔画,画了两个小人儿,二丫用手又囫囵抹掉,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