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哈哈”一笑,没说什么,抱着白曙就往热闹的地方走了。
白曙看了眼踩着车子远去的老韩。在寒冷的冬日,他只穿着单薄的褂子,却也浑身是汗。
白三朝感觉到了乖孙的视线,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现在所处的时代,既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糟的时代。”
白曙看着白三朝,没法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白三朝轻笑,没有解释,“走,爷爷带你去见识见识!这可是大都城最有意思的地方了。”
白三朝身体算健朗,抱着白曙走,竟一点儿也不累。他带白曙来的地方正是琉璃厂,琉璃厂的书画大棚,此时正热闹。
他们停在了一个画花卉的大棚。掌柜的一看到白三朝就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白爷今个儿可是带了小孙孙来,看这小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长得真好,有幽兰的清俊。”
白三朝只抿着嘴笑,这掌柜姓侯,嘴巴最是会夸人,他此时说白曙长得俊,像幽兰,是有缘由的。只因他家画棚里的画家,此时画的正是兰花。
那兰花画得出奇的沉稳大度,不张扬自个儿的气质,随意勾画的几笔,就凸显出了兰花特有的沉静幽雅。那画已经到了尾声,画师正提笔题字,只见他摒住呼吸,果敢地挥毫,虚实相济,行云流水。等停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