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不是木头,刘清的动作,他很快就发现了。他皱了皱眉头,不想跟个小孩儿计较。但是他的纵容,助长了刘清的“恶胆”。刘清悄咪咪地把摸了他的小手一把,又迅速地收了回去。白曙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跟“心灵受伤,渴望别人陪伴”的孩子,他能说什么。刘清看到白曙没什么动作,更大胆了,他伸出手,抓住了白曙的小手,过了好一会儿还没放开。
    白曙皱了皱眉头,刘清的手也太多汗了,黏黏的,不舒服!他甩了甩手,想要把刘清的手甩掉。
    刘清被白曙的动作弄得有些惊慌,反而握得更紧了。
    “放!”白曙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于是,刘清放手了。他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曙往和刘清相反的方向挪了挪,这“生病”的小孩,现在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得离他远些。
    白三朝看了看乖孙,这才想起,这趟出来的目的就是带乖孙出来玩玩的。
    于是,五个人,挤在了人来人往的厂甸庙会街中。许文志担心白曙被挤坏了,就让白曙坐到了他的肩膀上。
    山里红串成了佛珠样,糖葫芦有五尺高,艾窝窝饼在顶头点上一抹红,油酥火烧层层起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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