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那是一年前的伤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一年前?”白金氏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房间不远处正被白义缠着的乖孙白曙,若有所思。
“对,这是一年前的伤了。现在都好了。”白立业这话虽说得轻松,但是一年前,那伤势几乎是要了他的命。那颗子弹离他的心脏非常近,他差点快死了,心脏几度停止跳动,部队里都已经放弃了,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他竟然又有了心跳,被抢救回来了。军医都说,这是个奇迹。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白三朝问道。
这屋子里,除了他、白金氏、白日朝、邱氏之外,就只有乖孙白曙和白义,关于石正那孩子的事情,立业是应该说清楚的。
白立业的眉头皱了皱,脸上闪过一抹悲伤,“石正的爸爸是我的班长,他非常照顾我,但是在一次行动中他中了敌人的流弹,不幸去了。临死前,他把石正托付给了我。”再多的,他就没法说出来了。
白三朝和白金氏两个人精,一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立业能说的也仅止于此。而白日朝和邱氏则单纯得多,他们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你的班长信任你,才把他的儿子托付给你。我们可得对那孩子好些。”
白立业沉稳地点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