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自己也不愿意住院,所以她就只能开了几瓶药水,让她回去自己打。可是第二天,白启煌就铁青了一张脸,带着白昌到她这儿来了。她问白启煌怎么回事。白启煌让白昌自个儿说。白昌哑着嗓子,艰难地表示,他不仅说不出话,还肚子疼。宋医生看到他的衣服上有白色的粉末,就问他吃了什么。白昌忐忑地看了白启煌一眼,没敢说话。白启煌敲了他一个脑绷子,他这才呐呐地说,他吃了半袋葡萄糖。宋医生无语,这葡萄糖是她开给白金氏的药……
哎,说起来,那几年,她见过的荒唐事儿不少,白昌这事儿还是轻的呢!
宋医生摇摇头,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甩掉。
“不用打针,吃点药,再多喝水,平时多休养休养就好了。”
宋医生的话令白金氏松了一口气。不用打针就成,打针简直就是遭罪!
“白雄那小家伙呢?寒假快到了要不要送到我那儿玩玩?”白金氏问。她知道不用打针,就有心情跟她唠嗑了。
白曙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白家孙子辈,陆陆续续离开家,奔前程去了,奶奶这是多少有一点儿寂寞了吧。
等白曙带着白金氏和白三朝离开宋医生的诊疗室,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白曙突然停住了脚步,说了声,要去一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