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他可能就不会当场吐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完全还能再忍一忍。这家伙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对他做了什么!现在竟然对他表露出一脸的同命相连?
    在这一刻,白曙真的是恨不得在心里低咒,但是他还是说了声,“没事。”
    他吐过一次就明白了,晕车,是人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他心里可以不爽,但是绿色中山装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过,当一个人晕车的时候,本来或许是能够强忍至目的地的,但若是同乘的人员中有吐了的,味道一旦在车上这狭小的地方飘散,就会引得强忍晕车的人前功尽弃!
    白曙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手绢,擦了擦嘴角,再拿出水,漱漱口。
    幸好车上的人不多,且大家坐得离他和绿色中山装都挺远,所以才不至于嫌弃抱怨。但是即使如此,车上乘客脸上一闪而逝的厌恶,还是被白曙捕捉到了。
    “小同志,你也晕车?真是可怜,跟小从一样。他是第一次到和田,第一次走这样的山路。”蓝色中山装同情地看着白曙,“我当年也是这样的,不过这条路走了近十年,已经慢慢习惯了。”
    白曙嘴角抽了抽,这蓝色中山装,明明说的话都很正常,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想把手里的手帕塞到他的嘴里呢?这副过来人的老资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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