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招待你,聂先生你请自便。”
浅台词是你可以麻溜的滚了。
在卧室里捣鼓医书的许忆澄捂着嘴无声笑,贺朝影和聂锋的对话她听得一字不落,意外的没有跑出去拆台。
虽然觉自己现在这样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但看贺朝影怼人那是真的爽。
聂锋走后,许忆澄丢下医书,拉开门。
客厅里薛迟和工作人员把几个大盒子整齐的堆放在墙角,贺朝影听见开门声回头。
女孩光脚穿着纯白的睡衣, 歪着头站在门边,领口因为抬手的动作松松垮垮的搭拉着,精致的锁骨泛着浅淡的粉,望着他的眼神不掺任何杂质,灵动又剔透。
贺朝影愣了一下,抬手按了按眉,黑着脸,炸毛的老虎似的,语气不善:“回去!”
莫名就被凶了,许忆澄当然不依:“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啊?”
她在贺朝影的眼皮底下跨出一只脚。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世上恐怕只有这个人能轻而易举的惹他生气又不用承担任何代价了。
贺朝影认命的走过去,帮她把领口往上拉了几厘米,顺手将自己的外套戴在她身上,又拢了拢她的袖口,直到觉得她被遮严实了,才一本正经道:“外面风大,我看你冷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