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自己也跟着进去了。陈玉荷又瞪了两眼李氏母女也气哼哼的进了屋用力一摔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把门摔得震天响。孙氏闻声从上房探出头骂到:“死丫头你遭了瘟了?!拆房子呢?!门要是坏了让你一家子晚上冻个挺尸!”
西厢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没听到这话一般,孙氏骂骂咧咧的转头瞅了李氏和玉芝一眼,心疼那一碗谷子,又想开口骂几句又想到老爷子的话,张了张嘴到底把冲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一摔门帘进了上房。
这些动静对李氏母女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烘一个装,没多久就烘完了全部的秦椒,也回进了小东厢。
阳光穿过枝桠照在这个不大的农家小院上,院墙上的雪越发的洁白干净,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鸡缩在阳光能照到的墙角取暖,显出了几分冬日的宁静。
这份宁静很快被陈三郎打破,他兴冲冲的快步走进小东厢,三步跨作两步靠近坐在炕上的母女,掏出了一斤粗盐和一个厚厚的木牌还有一串铜钱,兴奋的对李氏说:“今儿这银子足有八分重,我买了一斤盐花了十文,又去监市那里缴了十文钱明日的摊位费,这是明日我们的摊位!在乙排三位,是个靠前的好位子呢!这是剩下的六十个打钱,她娘你赶紧放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