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抗了。陈三郎这么说必定是要打定主意去私下接一些二道贩子的活计了。
扛大包也有一些揽了生意自己不愿意做的,自己拿个大半的钱,把出大力的活转让给一些急需要用钱的人。只这钱实在太少,正经一天扛大包怎么也有十七八文,但是接这种转出去的活计可能一天只会给干活的人六七文,但凡有一口饭吃得上的人都不会去接这个活。钱没挣多少身体倒先累垮了可怎么办。
李氏心疼自己男人,转身从炕柜抽屉最里面摸出一小块红布,打开一看是小拇指最上面一截那么大小一块银锭子。陈三郎一看这块银锭子脸胀的通红,这是李氏陪嫁的银镯子里最后一块了,这些年来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李氏陪嫁的银子都补贴了家用,这个银镯子也一点一点铰了换成一口米或者一块布。
陈三郎上前两步按住李氏的手:“不能用,这是你最后一点念想了!”李氏微微一笑:“我的念想从来都不是嫁妆,是你和孩子们,再者说我爹娘兄弟都还在呢,一个镯子也不至于是我的念想,真想了回娘家看看便是!怎么你还不愿意让我回娘家了?”陈三郎双眼隐约含泪,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
几个孩子这才明白这一小块银子是哪儿来的,玉芝心底一阵酸楚,上前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