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陈三郎刚喝了一口茶全部喷到桌子上,还被呛到了连连咳嗽。玉芝心疼的手忙脚乱的又是帮他擦衣裳又是帮他拍背,忙活了好一阵。
好不容易陈三郎慢慢缓过来了,嘶哑着开口问朱掌柜:“朱掌柜这...一百八十文?是不是太高了点...”
朱掌柜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人嫌弃自己卖的东西价格高的:“陈老弟不知道咱们酒楼的利润,若是一道菜利润没有双倍,那就等于赔本了。我看这猪肉脯味道咸甜,回味无穷,虽说是猪肉做的但是没有丝毫腥气,何况一斤能装不少片呢,若是只想尝尝鲜那买几片也没多少钱。再说区区一百八十文,对于来泰兴楼的客人来说甚至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只要味道好,他们定会买的!”
陈三郎被朱掌柜的豪气折服了,想了想的确不能用自己小食铺子的消费水平来衡量大酒楼,遂同意了朱掌柜的定价,散人商议一番,定下猪肉脯与肉干都是一百八十文一斤,泰兴楼一斤拿四十文,陈家一斤拿一百四十文。双方立了契,约好明日各送十斤来试试卖的如何,陈三郎就带着玉芝告辞了。
目送陈家父女离去后,朱掌柜把他们留下的两个布袋子扎上口,犹豫半天还是又拿了几块猪肉脯出来自己偷偷藏起来,把这两个布袋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