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玉芝突然比他还茫然,难道自己与读书人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了?还是自己心态已经老了,不懂这些年轻人了。她有气无力道:“大堂哥哟,你还真是想得开。你想想大伯现在这个样子,大伯母只有你们三个了。你是长子,你的媳妇日后怕是要日日与大伯母朝夕相处的,可是都要定亲了大伯母甚至不知道这姑娘是何模样,问你的时候你又一副避而不谈明里暗里护着这个姑娘的架势,你说大伯母心里能不嘀咕吗!”
兆厉也不是蠢人,只是一时没想到罢了,现如今玉芝都掰碎了与他说,思索片刻自然就想通了。他焦急的低着头看着玉芝道:“可,可我与娘已经这么说了,现如今可如何是好?!”
玉芝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安慰他道:“大伯母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先与大伯母说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小意一些,买些东西哄哄大伯母吧,至于罗家那里,就先晚个两日,怕是大伯母要托我娘去访听访听罗家姐姐呢!对了大堂哥,你与罗家说好了何时提亲了吗?”
兆厉尴尬道:“没有...罗教谕只道让我不要急,先回家与父母商量一下,待慢慢准备好了再上门也不迟...”
玉芝道:“人家这才是真的要说亲的呢,大堂哥呀你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