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承淮手一顿,放下手中的棋子,看着棋盘感叹道:“心乱了,这局下不下去了,可惜,可惜。”
抬起头看着目光炯炯的兆志道:“的确如此,当年我舅舅用我娘所有的嫁妆换回了我,还有日后我所有的事情我爹与那新夫人都不能插手的承诺。可我舅舅毕竟是个商人,又怎会吃这么大的亏,当时立了契,这些年嫁妆的出息都是他们的,但是嫁妆到最后还是要留给我的。若是他们不答应,他拼着去京城告状也要让我爹与新夫人的爹的官做不下去。我那爹把官位看的比什么都重,自然忍痛答应了。
可不过几年时间,他们就卖了我娘的嫁妆。日后掀出来又是一桩坐实的罪名,当时舅舅与我的确存了到时候让你家出头作证的意思。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我是不会让你家陷入这种境地的。既然他们能卖这两块田,那这么多年必定也卖了别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再去找别的证据罢了。”
说着说着他自己摇摇头笑了起来:“说起来也是一桩缘分,若是芝芝日后嫁给了我,那我娘的嫁妆岂不是又回到了她儿媳妇的手里?”
兆志闻言一拍棋盘,棋子飞的遍地都是,恶狠狠道:“谁说日后芝芝要嫁给你了!莫要败坏我妹妹的名声!”卓承淮淡定的拾起落在他面前的一颗棋子,放回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