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出来,忙活了整整一天才用完了所有的黄油和牛奶,二人瘫在厨房的座椅上,看着满满三大盆的小饼干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袁厨子有气无力道:“你说,这些能保存多久?”玉芝话都懒得说,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二。袁厨子这才放下心来,只要几个赴考的孩子能吃上就成,还好没白忙活!
各种饼干获得了全家人的一致好评,特别是兆勇,就爱这种甜食,一个一个停不下来,尤其最爱一开始做的黄油曲奇,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慌得李氏上前拍他手:“不许吃了!是要与你哥哥们带去京城的,吃光了到时候吃什么!”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玉芝笑道:“三哥别急,咱们有袁叔呢,想吃多少再做嘛!”袁厨子闻言面露惊恐,惹的全家人都笑得不行。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用洗干净擦干净铺了油纸的竹筒,一桶一桶把饼干装好密封好,最后一数竟然装了三十几桶,一天一桶是满够了。
二月初六,出行大吉。兆厉兆志卓承淮带着浓墨润墨砚池一起登上了去京城的马车,陈三郎不放心,非要跟着去。最后还是沈山长出面劝阻了他,若是他去了又如何,平白让三人紧张担忧罢了。
陈三郎一颗送考的心就这么胎死腹中了,忍不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