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坐在椅子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想过千种万种的理由,但是万没想到弟弟竟然是不认识字?而且这还是一种病?
他不由懊悔,从弟弟开始读书起自己对他就没那么的关注,后来家里出了那档子事,他身为长子更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读书上,这么多年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自己这个哥哥做的,太不称职了...
兆厉擦了擦脸上的泪,看着同样面露不忍与懊悔的兆志道:“这件事我现在就回去与娘说,若是兆贞真的想做个厨子,还是得麻烦芝芝了...”
兆志没想到兆厉这么快就做出了初步的决断,对他更是佩服,闻言认真道:“这是自然,若是真的兆贞下定了决心,那能帮扶的自家人自然要帮扶一把,而且大堂哥放心,此事只有你我两家知道,爷那里我也会瞒死,定然不会外传!”
兆厉感动的说不出话来,站起来朝兆志一拱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头晌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的赵氏就与兆厉一起来到了陈三郎与李氏暂时住的跨院里,哭着与李氏诉说:“...我是真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能瞒心思,这么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一想起来这些,我的心就像被人拿剪子铰了一般,是我这个当娘的对不起他,早早知道他这么苦,何必逼着他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