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不可限量。”
兆志叹了口气:“怕是咱们早被人摸得透透的了,不只是我与承淮,大堂哥,二弟三弟应是都被看中了。”
兆厉挠了挠头:“既如此,咱们答应彭尚书吗?”
兆志反问道:“彭尚书说了这话,自然大堂哥也有自己决定的权利,不知大堂哥怎么想?”
兆厉沉默许久,下定决心道:“若是说我的想法,实话实话,咱们几人本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与承淮完全能代表咱们兄弟,我自然是与你们站在一起,难不成我还跑出去与你们唱反调不成?
更何况,承淮是芝芝未来的夫婿,我身为一个哥哥,更想芝芝一生无忧,能在成亲前替她扫平一些障碍难道我还会拒绝?”
两个反问把兆志和卓承淮感动的眼泪汪汪的,二人索性不去想了,喊润墨温了酒来,三人一醉方休。
第二日兆志和卓承淮一大早就苦着脸爬了起来给家里写信,因着这事着急,等不及驿站了,索性让润墨再跑一趟。
润墨看着卓承淮提着一大布袋子信出来目瞪口呆:“卓…卓少爷,这些信都是…给小姐的?”
卓承淮揉着宿醉疼痛难忍的头瞪了他一眼:“谁说的,还有给我舅舅和山长的!”
润墨松了口气,若是他扛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