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心软,听了卓承淮的事情,老尚书一把将手中的折子摔在书桌上呵道:“这卓连仁还是个人吗?!”
程临安跟着做出愤怒的样子道:“户部查抄了卓连仁的家产,那可真的是...这十来年的县令没白做,净折腾这银子了。甚至连卓承淮娘亲的嫁妆都卖的干干净净的,听闻他舅舅正在询问如何能拿回这嫁妆银子呢。这种杀妻弃子罪孽深重的畜生,真的死不足惜!”
老尚书从书桌上捡起折子刚要揣到自己怀里,手一顿,又缓缓拿出来递给程临安道:“我老啦,就怕明日朝上说了这个事儿说不清楚,还是你来奏与陛下吧,请陛下定夺。”
程临安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面上却恭恭敬敬的接过折子道:“下官遵命。”
当程临安在朝上上奏这件事的时候彭显呆住了,这…这没人跟他说啊,就这么捅到宣政帝面前真的好吗?
几个月过去了,宣政帝早就忘了那个劳什子郏县县令了,乍一听程临安的话有些奇怪,这一个小小庶吉士丁忧还用拿到朝堂上来议一议?
彭显一看自己这皇帝学生的表情就知道他忘了,他松了口气,背地里瞪了程临安一眼,这也太突然了!
程临安心里也叫苦,他本打算过几日再提的,没成想一大早要上朝之前老尚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