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了了心中一桩事的汪嬷嬷伺候玉芝睡下就去寻彩儿,看到明显一晚上没睡,眼睛深深凹进眼眶面露憔悴的彩儿一阵心疼,刚想开口与她说几句软话,却听到彩儿轻声道:“娘,我想通了,之前我是想待他成亲之后就回山东道寻您,现如今…既然咱们母女已经团聚了,我也得伺候娘,孝敬娘,给娘养老,这是我的为人女的责任。
且…我现在这样明哥应是很为难吧…什么攒够钱再娶媳妇的话都是哄我的,本也是他不知该如何做吧。娘,你说我把他逼到什么地步了,他竟然与夫人派去的人说也不愿与我说开了…是我错了,是我着相了,日后我就留在京城,留在娘身边,哪儿都不去…”
汪嬷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咽了下去,抚摸着彩儿的头发哽咽道:“娘知道你做这个决定费了大心力了,现在先歇歇可好?”彩儿点点头,顺从的躺在床上,在汪嬷嬷像小时候一般一声一声的拍觉中慢慢睡了过去。
彩儿找到了,也算是想通了,汪嬷嬷的注意力转到了即将生产的玉芝身上。李氏这几日不单单是下半晌过来了,带着杨嬷嬷几乎是从卓承淮出门不久就到卓家来,一直等到卓承淮下了衙回家才离开,两个人这么接力着十二个时辰陪着玉芝,冯先生因着避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