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得是机会修理这个小子。
傅业生想道。
傅业藩接过水,也不喝,就放到桌子上面,说:“傅时,好好的,你怎么将你业虎叔给辞了?”
“不就是一些钢材吗?让你业虎叔赔了就好了。”
“大家都是同一条村的,你这样子做,太过了。”
傅时:……
太过了?
他要是不将傅业虎给炒了,他有多少钢材都不够傅业虎偷。
他是这样子想的,也是这样子说的。
傅业虎听到这里,脸涨红的厉害,就想分辨。
傅业藩见状,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会儿,就算傅业虎有多少话,也不敢再说了。
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答应村支书了,不胡乱说话,一切都看村支书的指示说话。
“你业虎叔已经知道错了。”傅业藩笑了笑,说,“他为人也不坏,这一次,实在是因为你婶子生病了,他迫不得以,所以才会偷钢材的。他知道错了,并且已经改正过来。”
傅时点头,并没有说话。
傅业藩皱眉,之前傅业生说傅时现在变得非常滑头,他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这个傅时真的非常地滑头了。
傅时不接这话,他怎么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