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豆饼子吃。”
骡子像听懂了她的话,打了个响鼻,结实而粗粝的脚掌继续踏上路途,迎着昏黄的光,视野可见的路黄扑扑的,道路两旁的露水透着光,偶尔青蛙呱叫一声,跳的远了。
木姜松了口气,正放松了脊背,耳朵边温风吹过,汗毛全竖,心下大骇,哇的一声叫了起来,骡子受惊吓,吭哧吭哧乱跑一气,拉车翻来覆去,红桶掉落,撒了一地的冲鼻恶臭,木姜在颠簸之间,扯着拉绳,跳到骡子的背上,大叫:“喂喂喂,停下。”
骡子受了惊,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安抚的,窜跳着挣脱了身上的桎梏,木姜忙的把手里的灯笼扔了,双手死死地抱着骡子的脖子,嶙峋的兽骨顶的她快要吐出来了,嘴里全是酸水,她闭着眼,揪着骡子的耳朵,扯着喊:“停下,停下!”
骡子一窜,一个跳跃,一个猛抖,将她甩了下来。
背,像撕碎了一样疼,木姜躺在地上,按着自己的腰,半天起不来。
七月晚上的青草上露水滚滚,湿润了她的头发,她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撑着腰,发力,仍直不起来。
草。
她心里乱骂一通,今天晚上晓得抽了什么风,她走了什么霉运,碰到这些事,刚才恭桶泼了,浇了她一身的粪,现在她全身黄金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