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见不得血,一向最心善,去拿麻巾,上水刑。”
木姜的脸瞬的惨白,害怕的摇头,“不要。”
飞檐握住麻巾,身边的侍卫将木姜放到地上,浸了水的麻巾缚到木姜的脸上,呼吸开始被水抑住,鼻子呛进一股又一股的水,刺的喉管难受,肺要爆炸开来。
长公主府后门,一个黑色的影子悄悄地出了门。
胡夫人的府邸建在长安西街,一路走过,雕栏玉砌,瑰丽堂皇,管事带着谢三郎直到走到春闺阁,才停了下来。
“谢三爷,请。”
谢三郎颔首,吸了口气,推开门。
不得不说,这屋内的隔音极好,门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一入门男人调.笑娇.喘的声音蹦一样的跃入谢三郎的耳朵。
胡夫人被一群十八九岁的儿郎簇拥着,见他们停止调笑,微微睁开眼,只见谢三郎站在她面前,脊背崩的死直,后槽牙也紧紧地咬着,却还带着笑。
“哟,这是谁,好大的胆子,站在我这儿?”
若不是谢三郎真的没法了,哪里会找到胡夫人?谁不知道这人在床上有怪癖,让小倌们扮狗扮马,还用鞭.子抽他,谢三郎只服侍她一夜,就不愿意再往她这凑了,可如今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向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