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剑一般有劲头,他笑:“什么外表都是虚的,只要能让我扳倒那个狗皇帝,我再怎么落魄也值!”
金楼主看着他眼里的野心,心里暗啧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行,不管你要做什么,兄弟我都支持你,你要是夺了这天下,我不说多的,将长安城的香楼都交予我管罢了。”
萧长亭笑了笑,却不说话。
长安城里的官员多如过江之鲫,茶楼、妓院、戏院,乃是他们平日里闲暇最爱去的地方,人多嘈杂,消息也自然比寻常的地方更多。
金楼主见萧长亭闭目养神,道:“你那日问我的,有消息了。”
“如何?”他仍闭眼,一副沉稳的样子倒生出几分运筹帷幄的感觉。
“那皇帝老儿病入膏肓,整个朝廷由长公主把持着,他又没有什么子嗣,朝中的大臣请奏立长公主的世子为太子。”
说罢,他看了一眼萧长亭。
萧长亭冷笑一声,道:“可怜他鸠占鹊巢,强占了我的皇位,最后却连个传衣钵的子嗣都没有,只怕他临死还念着她!”
他这话语艰涩,带着一种难掩的厌恶和嫉妒 ,金楼主看了他一眼,只是皇家辛密,赶紧闭了嘴,不再言语。
过了好久,萧长亭肚子里的邪火下去了,才道:“那丫头还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