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很好看。
她本来就已经站不太稳了,即使蒋方年没出什么力气,她还是向后晃了几下,险些摔倒。
有人揽住她的腰背,似乎怕她摔倒,力道有些大,她整个人都贴靠在他的怀里。
蒋方年平时不喷香水,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味道也没有。
他的怀抱一点也不软,硬硬的,热热的。
即使她现在已经站稳了,可是蒋方年仍旧没有松开手。
她就像是一团棉花糖一样,又白又软,又香又甜,他根本就不舍得松开。
想将她拆骨入腹的吃掉。
那酒后劲很足,苏荷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
她在蒋方年的怀里蹭了蹭,柔声撒着娇:“我头疼。”
蒋方年眉头微皱:“头疼?”
他闻到苏荷身上浓烈的酒味,想起之前在酒吧,她的朋友说的话。
她酒量不好。
“怎么喝了这么多?”
苏荷低声回道:“他们一直敬酒。”
蒋方年脸有些发沉,她从小到大,似乎一直不会拒绝人。
就连拒绝自己,也是用看见他就跑的方式。
“既然喝不了就别喝。”
“今天是同学聚会,不喝不行的。”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