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打错了?是不是……多打了一个零啊?”
看来,苗安平平常赚的并不多。
余瑶心里快速闪过这念头,但她并不想昧下这笔钱。再说,拜师学艺哪有不交学费的,她只愁她交的少了。
“没打错,就是四十万。”余瑶道:“旁人请我,我一向都是随旁人心意收费,有钱的多给些,没钱的少给或者不给。陈哥给的多,所以给你分的就也多一些。”
苗安平自然知道这道理,实际上他行事也是如此,虽然有时候遇到难办的事他也想多收点钱,可请他的人生活水平不同,遇到那有困难的,他也曾一分不收过。
这都是正统玄学中人心照不宣的事儿了,有这本事可不能只为敛财,敛财之前,最重要是持有一颗善心。见人有难,与人解决,哪怕对方付不起费用也不该介意,这才是玄学中人最该做的事。
他心里对余瑶好感愈发多,因此对这四十万便愈发忐忑不安,忍着强烈的不舍,他郑重道:“可余大师,那大部分都是你的本领,老头子我就画了两张符,这钱实在是拿着亏心的慌啊。”
他那两张符,正经来说,真不值什么钱。
不是这符就这么廉价,而是他学习时想的更多的是赚钱,忽悠人的本事他学的更好些,这些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