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炳赫拉到了一旁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表情玩味的说道：“据我所知，一般有过毒瘾的人，都是很难戒掉的，除非是在经过残酷的系统性戒毒后，人生变好了，自己真的改过自新才能成功…………但是，小洁这种一直是人生坎坷的人，基本上不存在戒毒成功的可能，而她又没有别的收入，只能以卖来维持自己的瘾了！”
我明白了，章秋名的意思是，小洁靠这种手段在养活自己，我顿时想到了聂可漪，不由得紧锁着眉头，咬了咬牙对章秋名喝问道：“曹龙象和莫明宇不是都已经倒下了吗，现在江城还有这么多毒，不会是你们在操作吧？”
章秋名哭笑不得盯着我说道：“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毒的事情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吗？且不说曹龙象和莫明宇，就是那个杜九，之前也算是源头啊，江城的局势复杂着呢，你别以为我和老烈现在就是一手遮天了，还早着呢……”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沾毒？”我喝问道。
章秋名摇了摇头道：“我自己不碰这个东西，你了解我的，我这个人风流而不下流，我对手下的那些女的也不需要莫明宇那种手段，但至于那些场子里的事情，我控制不了，也未必能完全控制！”
“你的意思是，你的场子里有毒咯？”
“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