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或者五年,这已经不是杜婷婷说了能算的了,现在候敬平和墩子都需要熬下去,只要他们熬过去了,那局势就会变得不同了,我们等着吧……”我淡淡的说道。
挂断电话,我起身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根烟,看着窗外渐渐分明的破晓,我紧紧的皱着眉想着这一路走过来的过程,固然有拼杀和血肉,但其实以我们一群毛头小子的资历来说,这样的成功确实来得太过顺利了,这里面有候敬平很大的助力成分在内,所以一旦候敬平真的被人给搞下去了,那么我们这些人必然会被人一撸到底,所以怎样才能在今后避免,并且摆脱类似于这样的命运呢?
我想了想,大概只有分割这一条路了!
场子现在气候已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历练和磨合,肖学文和蓝道他们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娱乐场所又是最混杂的名利场,在名利场中浸淫的人才更能磨练能力,所以必须得将场子和墩子做一个分割了,这样也算是个候敬平一个交代!
站在窗前细细的想着这些时候,不知不觉抽完了半包天,天也亮了,我这才转身出去洗漱,然后把药煎上,自己出门跑了一圈后回来,安安依旧在赖床,我去煮了个面,然后去敲了敲安安的门喊她起来吃早餐了!
安安很快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