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狐疑的看了一眼条子,然后盯着我嘀咕道:“你随便拿一张条子出来说是国家中医协会会长的批条,这有点太夸张了吧?”
我想了想,直接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出去,等到接通后,我对着电话那头苦笑道:“钟院长,我是杨砚啊,现在在去黔东南的火车上,遇到了一点麻烦事儿,有人怀疑你的批条是假的,如果我被纠缠耽误了去黔东南的时间的话,很可能耽误我回程研究解药的时间,您要不跟车上的乘警解释一下您的身份是真实的?”
说完,不等钟海山骂我,我直接将手机拿给了乘警,乘警倒是听到了电话那头的骂声,然后弱弱的‘喂’了一声问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钟海山老先生,钟海山也不知道和乘警说了些什么,乘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诡异,最终连连点头哦了一声,然后才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我之后苦笑道:“想不到您还真是一位医生啊,既然钟院长都为您说话了,那这事实的经过看来就很清楚了……”
张全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乘警道:“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正捂着肚子喊痛的阿丽,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乘警直接盯着张全,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确定杨砚没有说谎的必要,也就是说撒谎的不是他,而是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