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给了我。
今天这种情况下,钟海山都豁出了自己的一切,我也只能豁出一切。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全都综合在了一起!
颤针法对于施针者的要求极高,所以在我施针的时间内,钟海山直接将隔离室的门反锁了起来。然后带着安之树一起撤退到了距离我足足有半米外的地方,我的防护服和防护罩内,汗流满面,头发全部湿透。不断的有汗珠从我的睫毛上流下来,眼睛都几乎难以睁开,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种极度压抑的氛围之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从南宫身上取来的一小点血液,终于慢慢的渗透到了病毒感染者的心脉中去!
最后,我深吸一口气,站直着身子忽然开始飞快的将封闭着他经脉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
接下去的,又是煎熬般的等待。
直到……
忽然“嘀”的一声有些突兀的响声在隔离室内传出,随后死寂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骤然间开始有了起伏的波纹,然后“嘀嘀”的声音仿佛天籁般,渐渐的以一种有规律的节奏响了起来!
钟海山看着心电图上的线条。顷刻间老泪纵横!
安之树紧紧抓在一起的拳头,猛然间挥舞着在空中放开!
我如释重负,深深的长出一口气,再也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