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术的过程,我渐渐的有了一些领悟,也渐渐的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杨砚是我的名字这件事,也终于被我想了起来!
然而可惜的是,我试探着挣扎,却发现自己依旧是处于绝对失力的状态,无法从这里逃离,而且老头在我的身上扎的这些银针,似乎也是封住了我的某些经脉,因此才能在这两天内,即便是他对我动了不止几十刀,我也没怎么出血。
总得来说,这个老头是我见过对于人体的构造最熟悉的一个人,他甚至清楚的知道刀子在切开皮肤后,应当顺着怎样的纹理往下,然后还能避开经脉和血脉的位置,去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地方!
被绑着当小白的第三天,外面下起了磅礴的大雨,就连在屋内都听得到雨点打在瓦片上汇聚出的一种‘轰然’之声,老头点着灯在屋内看着医书,但外面却似乎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拉开木门,老头站在门口张望着,似乎是远处的雨里来了伤者,他回身拿了一把黑色的雨伞走了出去,但却忘记了把门带上,冷风顿时灌了进来,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然而就在我觉得寒冷的时候,一抹凛冽的杀气传过来。
我转头的时候,看到满身都被雨水淋湿的裟树用匕首割断了绑着我的绳子,然后扶起我准备带着我从后门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