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说吧,以前当校长一年能赚个几十万,现在当了副局,级别是高了,但薪水还比以前低了一些,你猜上次墩子回来看我们开的什么车吗?”
我顿时玩味笑道:“什么车?”
“宾利啊!”他一脸哭笑不得,“那个臭小子,自己是衣锦还乡了,你知不知道他舅妈晚上怎么收拾我的?把家里全部的存折、卡和基金证券什么的全都统计了一遍发现,我们的全部家当估计也就只能买宾利的一扇门,这把我给闹的!”
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安慰道:“您可不能这么看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意义不同,但都吃同样的米饭,真要比的话,马云还坐私人飞机呢?可是老马每天都坐在私人飞机上飞来飞去多少个小时您知道吗?有得必有失的,苦乐不同而已。”
“呵呵,你小子也不同了,比以前透彻了!”他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叹道,“我嫉妒是假的,但感叹却是真的,几年前你们两个还让我头疼不已的,不好好的念书,捣鼓什么校外社团,差点没把我给担惊受怕死,不过现在想想……唉……你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不一样的!”
我也想起了那段在清江中学跟人打打闹闹的事情,也想起了后来死于白玉京之手的林朝阳,还有吴虎和陈钢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