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雨晴使劲的擦了擦眼眶,快步走过去想要把谢伯肩头的锄头扛下来,但却拗不过谢伯的固执!
“我还扛得动,不需要年轻人帮忙哩!”谢伯一边笑着,一边朝着我看了一眼询问道,“这也是你们的新队友吗?”
邱雨晴这才停下来介绍道:“这是我们的新组长,杨砚……这是学军的父亲,谢伯!”
我走过去仔细的看着老人满头的白发和脸上深沉的那些皱纹沟壑,心想这就是邱雨晴所说的还算健朗的老人吗?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邱雨晴为什么瞬间泛泪了。
这世上的悲苦之最莫过于白发送黑发,能够让一个人印象中健朗的人忽然间苍老到这个地步的,不就是那份说不出喊不出的丧子之痛吗?
“这么年轻的组长?”谢伯盯着我,目光里闪过一丝坚毅的审视,然后点了点头叹道,“学军是跟你们一起出去执行任务的吧?”
我不由得弯腰下去,深深的朝着老人鞠躬!
谢伯叹了口气,然后扛着锄头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他没有朝着家的方向,而是走了几十米,到了脐橙园里的一个开阔地,在那边立着一座新坟,墓碑上刻着学军的名字,还有他的一张英姿笔挺的军装照——
看着墓碑,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