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着的院子并不远,就连王氏摔茶盏的声音都能传过来。
    这会儿贾赦正张罗着要给顾悕之肚子里的孩子胎教呢。他自个儿是没什么诗才了,索性像模像样的拿了本李太白的诗对着顾悕之的肚子念。
    听到隔壁闹起来的声音,贾赦撇了撇嘴“他们俩不是新婚么,怎么这就闹起来了,”又摸了摸顾悕之肚子“可别吓到我的宝贝闺女。”
    要论起贾政跟贾赦之间的恩恩怨怨那就是让贾赦说上个三天也说不完了。就说这几天,贾政见了贾赦倒也不像原来似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可却变成了长吁短叹起来。问了原因才知道,贾政这是嫌他哥明明是清贵的翰林出身,却去做了工部这种低下的活计。
    这可算是把贾赦这个恨不得把自身奉献给伟大的实干主义的人给气坏了,回来还跟顾悕之私下里诅咒贾政“他这会儿看不起工部,万一将来他在工部待个十几年呢?”
    顾悕之心想,要是按照原著,何止十几年,怕不是几十年吧。
    听贾赦说肚子里的闺女,顾悕之微微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是个闺女,万一是个儿子呢?”按照原著里,她这肚子里的该是贾瑚无疑了,不过现在剧情早就被她搅的乱七八糟,倒也不一定。
    “是儿子也好,只要是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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