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着他,笑得快从交椅上跌下来:“你你你难不成是鱼精变的?!”
    小厮边笑边叫:“抓鱼精啊!”冲上来一边两个把白秀才按了个严实。
    贵公子身边的素衣女子只是掩口娇笑,一双妙目流转在白秀才身上,一段风流难描难画。她眉心一点殷红圆记,衬着素衣白肤,好似雪里红梅一般。
    白秀才匆忙间扫了她一眼,突然红光窜过两臂。小厮们向外飞出,都摔了个七荤八素。
    贵公子猛然清醒了一点:“你竟敢打我的人!”
    白秀才拿着钵儿转身就跑。
    离河还有三步,他被人一脚踢在膝弯,向后一提,四仰八叉地摔在了青石板路上。青瓷钵一滑,险险没碎,鲤鱼惊得乘势跳起,噗剌一下掉进了河里。白秀才浑身都疼,但见鲤鱼逃脱了,忍不住大笑:“好鱼儿!跳得妙!”
    贵公子气得拍椅:“快拿网兜捞去!”
    话音未落,鲤鱼已到桥下,再一瞬,从二十余步外跳出水面,分明在嘲弄这贵公子。
    小厮求告道:“公子,委实跑得远了。”贵公子勃然大怒,指白秀才道:“给我打!”
    白秀才习惯性要说“我是身有功名的”,一想自己已是死过一回是世外之人了,还念叨这个,真真可笑,遂咽下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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