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罢!”
    大鼋接过,对他叩了三个响头,又对着其他人频频磕头,对胭脂和慕容春华磕得最重,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下的青砖都被他的眼泪水儿滴湿了。
    胭脂伸出双手遥遥一扶,大鼋便磕不下去,硬是被她扶了起来。她问:“你说话算数么?”
    大鼋眼泪不停:“算数,算数!”
    慕容春华道:“那就跟了我去。”
    胭脂点头:“你情愿出家么?花奴可以给你找个师父。你愿意当和尚呢,还是做道士?”
    大鼋说:“情愿,情愿!听凭吩咐。”
    慕容春华便找了知客僧,布施三千文,说想拜会一下寺里德高望重的师父们。过了一会他便回来,摇摇头说:“太老,太和气,辖不住他。”
    胭脂道:“那且让他跟着我们,遇到厉害的再送出去。”
    众人便辞了知客僧出来,才走过桥头,就看到许多人往东街涌去,欢喜地嚷着:“打架了打架了!”白秀才拉住一个推车的问:“老丈,前头怎么了?”那人道:“别拦我,我怎么知道,先看了再说。”前头有人嚷了起来:“哎呀呀,两个和尚打起来了!”“怎么打的?”“调戏人家小娘子呀!”
    白秀才恼了:“和尚调戏民女,这还了得!”他托着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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