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出一大笔报名费;那买好位子看比赛,当然也要出钱;连这些扑卖瓜果的、唱歌做戏的,想要进场子,也得匀赚来的钱给福泰。如今赌徒甚多,福泰自然还要开个赌局,让闲汉们有个花钱的去处。到最后那个打赢了的,出不出钱已经无所谓了,福泰珠宝楼挣的钱,早就超了六千缗!”
旁边有个卖橘子的又凑趣了一句:“饶是这样,福泰珠宝楼还是定了规矩,要这最后打赢的出二千缗。这便做了条门槛,把那些穷酸拦了一拦。上场比赛的,一定都是些富贵公子!”
白秀才皱眉:“怎么打赢了还要出钱?”
那人手一摆:“你别傻,只要东西真,你二千缗拿到手,眨眼便能四千缗卖出去!”
“这倒也是。”白秀才真个思索上了。
梁丹心急了:“白大官人,我们拼命挣钱,难道都白费了?!我们三个都不会武功啊!看你这样文弱,你行?”
白秀才一愣:“这……我也不知道啊。到时那擂台下几千双眼睛盯着,我也不能用法术啊。”
阿青看着告示,愁眉道:“明天后就开始了,怎么办呢?”
一回去,白秀才就捧着鲤鱼钵儿枯坐。好容易赚到了钱,竟然等来了这样的变故。他都接受不了,何况梁丹心呢!
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