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十分贵重。”她便接过珠子,呵了呵,用自己的帕子用力擦拭几下,才递给绿衣女。绿衣女将珠子重新系回衣带上,这才起身,矜持地对白秀才点了下头:“多谢。请问大官人是在哪拾得的?”
    见她们这样嫌弃白秀才,鲤鱼早已勃然大怒。可白秀才怕它惹事,轻按着它的头,不让它冒出来呵斥,自己捺住性子回答:“刚才在东市的人堆里,我瞧见小娘子的珠子滚落地上,忙捡了送来。”
    青衣小婢冷冷一哼:“谁知道是真是假?我家小娘子容貌倾城,说不准是你这小贼觊觎小娘子美貌,故意偷了珠子,又来献殷勤!”
    鲤鱼大怒:“这婆娘好一张臭嘴。”却被白秀才紧紧按住。
    青衣小婢这么一说,绿衣女面上便罩上了寒霜。白秀才急急摇手:“这话怎么说的?好心捡了东西送来,就成了登徒子了?”
    青衣小婢道:“那把珠子放下,报个名姓住址,我们主人自会赏你!”
    白秀才听了不大高兴:“谢了,不用。我是外地人,几日后就要启程,用不着贵府登门赏赐。”
    青衣小婢叫道:“不肯说,越发可疑了!小娘子,我看他不是偷儿,便是登徒浪子!”
    白秀才叫道:“别冤枉人了,我这就走!”
    他气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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