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灯,右手抬起,掌心吐出一道温暖明亮的光来,笔直地注入琉璃泡灯,折射在黑色大布上。起初琉璃泡灯里什么都没有,很快里面就泛起了点点金星,一个漩涡慢慢形成,折射在黑布上亦好似扶摇羊角之风。
然后,琉璃炮灯里突然静止下来,一团金色云气在其中缓缓旋转,好像孕育着一个宇宙。
黑布看上去不再是黑布,而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漠。
沙漠正在刮风,驼铃叮当响,一支驼队由远及近,爬上了沙丘。怀孕的女子从骆驼上摔了下来,哭号着就地生产。狂沙中女人们剪断新生儿的脐带,用无极锦作他的襁褓。而他安息国的母亲欣喜地将婴儿举过头顶。
诡异的是,这一切明明是幻觉,却能纤毫毕现地在黑布上出现,人们甚至发觉黄沙都铺到了脚边,灼热的风裹着细沙吹到了脸上。那婴儿毫不收敛的啼哭,也真正刺痛着观者的耳膜。人群微微骚动起来。已经有些人开始惊惶,小声地互相询问:“这是什么妖法?”
黑布上的故事还在继续。那婴儿落下地来,几个翻滚,就变成了一个清隽少年。一些观者惊讶地叫了出来:“这是摩合罗班班主呀!怎么一个在画里,一个在画外!”站在台上的凤清仪忽然松来了手,琉璃炮灯竟然悬在了空中。就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