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摸了个纸团出来拆开,“我可是班主,台柱,我不上台像话么?我说胭脂,你不会怕输给我吧?”胭脂熟练地抬手又凿了他一个爆栗。他捂着额头,将小纸卷展开,是个“二”。他立刻指着君如月大笑起来:“阿月,你是第一个!”
君如月拿出了一只大大的纱布袋。
“这是什么?”众人好奇。
君如月哼道:“我和宝刀可忙活了一天,早上收了许多鸡鸭鹅毛,趁着天晴洗了晒了,又烧柏子叶熏香除臭,都是预备晚上用的。”
“到底是做什么的?”白秀才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
君如月表演的据说是衡术。谢宝刀陪她练了整整一个下午,可谁都瞧不见屋子里有什么。
凤清仪一挥手,八音齐奏。一管洞箫呜呜咽咽吹起,一枚短笛紧跟而上。羯鼓声缓,琵琶转急。
三十二盏白玉琉璃灯用线绳吊着从天而降,好像自天上飘下一般,照亮了下方那个穿着杏黄色衣裙、高髻上插满秋菊的小姑娘。
君如月悠然抬手,找寻重心,将一片雪白的羽毛顶在了一枚纤细的竹签上。
紧接着,她又将这枚竹签,立在了另一片羽毛上。她捏住下面这片羽毛的尾端,松开了竹签,羽毛上的竹签颤颤巍巍地顶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