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她康复。
第三天中午,袁清莲一睡着,白秀才便牵着她手儿,身上的红光一波一波渡到她身上。
鲤鱼吓得叫道:“你不要命了!还没学会,怎能乱使呢!”
白秀才足足渡了一个时辰,面白气弱,冷汗涔涔,起身时几乎晕去,脑袋在床柱上撞了一下。
鲤鱼紧张地盯着他,见他捂着胸口,慢慢缓过来,才出了一口气。
白秀才柔柔弱弱地挪到案几上,一下子变成个豆丁儿,瘫着起不来。
鲤鱼一声儿不吱,埋头在水里,等了半天,终于头顶水响。白秀才悄悄地滑了下来,挨着它身畔,蜷成一团睡下。
鲤鱼从他的领子里,隐约看见了一道纵贯背部的伤痕。
接下来的日子,鲤鱼再也没有说什么。白秀才已经撩起了年少情梦,一梦无绝期了。袁清莲不是阮红芙,可她渐渐把白秀才的心挖走了。白秀才给它讲过很多故事,比如牛郎鱼和织女鱼,活在两条永不交汇的河里,只能通过每年疏通一次的运河相会;还有梁山伯鱼和祝英台鱼,死了以后变成比目鱼在海里飞啊飞。鲤鱼担心,如果阻止白秀才,即使回到江里,他说不准也会害相思病死掉,变成半片比目鱼飞啊飞。
袁清莲对她背上的伤口睡一觉就消失了感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