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声,鲤鱼才在老远的地方出水一跳,甩着尾巴过来了。白秀才从怀里掏出一朵红艳艳的纸牡丹,拆开来,苦着脸念给鲤鱼听。
    鲤鱼说:“咦?江匪头子请你吃大餐啊?”
    白秀才叹口气:“看样子我是非去不可了。”
    鲤鱼哼道:“不想吃就不吃,不想去就不去,有什么‘非去不可’的!”
    白秀才道:“我能打能跑,不想吃就吐,打不过就跑,应该还不至于把小命丢了。”他迎向鲤鱼“就你?”的不屑眼神,继续说下去,“就今天的情形看,就知道江匪有多厉害了!百姓们对其淫威早已深恶痛绝,如果能和他们谈谈,说不定还能有什么转机。如果去都不去,前知州那样的灭门惨案说不定还会出现几个,不,几十个!”
    鲤鱼生气地说:“想让乌鳢精不吃鱼,可能吗?想让石头听你说话,可能吗?!想不挨撞就游过鬼见愁,可能吗?!!他们凶巴巴的,一个赛着一个狠!”
    白秀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摸了摸它的头:“今天,我被很多很多人围在桥上,一点法子都没有,突然,有一个小丫头站出来为我说话。我不认识她,她却那么正直,那么勇敢,伶牙俐齿,口若悬河。那么多人哪,居然都被她震住了。凡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难道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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