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道:“我们真不吃鱼汤,你上别处卖吧!”他把门用力一摔,那人当真不松手,痛得哀叫一声。
    云老听得他叫声喑哑,一把推开门:“受伤了?”
    那人跪行两步进门,央求道:“我不要紧,求您救救我这鲤鱼兄弟吧!”
    云老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小兄弟,你若找我救命还说得过去。这鱼……”他哈哈一笑,“莫玩笑了,都焦了,趁热吃了罢!”
    那人放下木盆,急叫一声:“不是玩笑!云太医!”他倒头叩下:“这是我至交好友,结义金兰!医者父母心,您老救救它罢!”一语未了,他便噎得说不下去,把云老定定瞧着,眼里不断流出泪来。
    云老惊怔当场,忙蹲身去查看鲤鱼:“这……它……”
    那人叩首在地:“它说您救过它的。您能救它一回,就不能救它第二回吗?!”
    云老叫道:“快起来,快起来!小老儿尽力便是!”
    他揪起阿喜:“快点烛,将屋后那只药缸子洗干净,灌上寒泉水!”阿喜忙不迭端来一药缸的泉水,云老赶忙把鲤鱼移到药缸里。“阿喜,快去拔根公鸡屁股毛!”他扬声叫着,自己提了把煮水快的大铜壶,丢进大堆的黄芩、黄连、黄柏、紫草、矾砂,在炉火上猛火快煮,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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