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还找不着别的男人么?”
    聂十四娘盯着案上这些钱,只觉前途昏茫,一时眼中酸涩,说不出话来。
    白秀才道声:“十四娘,善自珍重,后会有期!”
    她“嗯”了一声,眼泪便簌簌而下:“这乱世……女子苟活不易……”
    白秀才见惯了她哭,后退一步拱手拜别,便转过身,和谢子文骑上那匹异常高大的“马”走了。
    半月后,她终于伤愈。所幸还有些白秀才留给她的钱。她小心翼翼地拿着钱,离开了客店,却不知身后已经跟了三个泼皮。
    行至深巷,三个泼皮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抢了钱就跑。
    突然,一道剑光闪现,刷刷几下,三个泼皮衣衫尽碎。
    一个红影落在屋檐上,长剑向天,英姿飒飒。
    那生气勃勃的小姑娘望着她,笑道:“姐姐,出门要小心呀。”
    聂十四娘自幼以容貌自负,此时却自惭形秽。她不是惭愧自己的容颜,而是惭愧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有这样潇洒的风仪。
    小姑娘跳下来,护送她走出了巷子,一直送到闹市。她眼睛明亮,笑颜明亮,嘁嘁喳喳地说个不停,好像想努力说点什么,让她忘记刚才的不快。
    聂十四娘问她:“请教恩公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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